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 - 第411章 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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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谢安月沉下脸,对著导购员勒令道:“別管她说什么!这条项炼我要了!刷卡!”
    她说著,便从自己精致的鱷鱼皮手袋里掏出一张黑卡,递给柜檯小姐。
    楚绵挑了挑眉,视线在谢安月那张卡上停留片刻。
    京城谢家对这个新认回来的养女,倒是出手阔绰。
    九千万的项炼,说买就买。
    她转向有些不知所措的导购员:“是我先看中,並且先提出付款的。”
    “麻烦你,刷我的卡。”
    导购员一手拿著楚绵的银行卡,一手被谢安月塞了黑卡,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这两位,看样子都不是好惹的主。
    谢安月见导购员犹豫,心头火起。
    她今天可是特意来给温夫人挑选礼物的。
    这款“芳华永驻”设计独特,寓意又好,温夫人见了定会喜欢。
    她怎么能让楚绵抢了先!
    想到这里,谢安月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伸手便从导购员手中將楚绵那张银行卡夺了过来,直接塞回楚绵手里。
    “我说了我要买,把你的收回去!”
    楚绵的反应更快。
    在谢安月的手指碰到她银行卡的瞬间,她反手便扣住了谢安月的手腕。
    力道不大,却不容挣脱。
    “谢安月,抢东西的毛病,这么多年还是没改。”
    楚绵的声音冷了几度。
    她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谢安月被她抓住的手腕。
    象牙白皙的肌肤上,几道尚未完全消退的紫红色鞭痕,触目惊心。
    楚绵的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这伤痕……
    像是细长的鞭子抽打所致。
    而且是新伤。
    “你这是,被打了?”
    谢安月顺著楚绵的视线看到自己的手腕,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她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將手从楚绵的钳制中抽了出来,动作带著几分慌乱。
    她急急地將小香风外套的袖口用力往下拉了拉,试图遮住那些不光彩的痕跡。
    “你胡说八道什么!”
    谢安月的声音有些变调,透著心虚。
    她转向导购员,语气急促地命令道:
    “还愣著干什么!快点刷卡!把项炼给我包起来!”
    导购员被她这副样子嚇了一跳,又看了看楚绵,见她只是拧著眉,似乎没有再爭抢的意思,便不敢再耽搁,连忙接过谢安月的黑卡,手脚麻利地刷了卡,然后小心翼翼地將项炼打包好,递给了谢安月。
    谢安月一把抓过包装精美的礼盒,像是生怕楚绵再反悔似的,狠狠瞪了楚绵一眼,便踩著高跟鞋,快步离开了珠宝店。
    楚绵站在原地,看著谢安月仓皇离去的背影,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
    她脑海里反覆浮现的,不是那条祖母绿项炼,而是谢安月手腕上那些刺眼的鞭痕。
    谢安月如今顶著京城谢家养女谢浅月的身份,又是温砚尘的女人。
    温砚尘那个人……
    楚绵心头掠过一丝瞭然。
    看来,谢安月在温砚尘身边,日子也並非表面那般风光。
    楚绵收回思绪,暂时將谢安月的事情拋在脑后。
    母亲的礼物没有买到合心意的,她也不急,转身离开了这家珠宝店,继续在商场里逛著,为家人挑选其他的年礼。
    另一边,谢安月提著那个装著“芳华永驻”项炼的礼盒,心中既有抢到心头好的得意,又有些后怕。
    刚才楚绵看她手腕的眼神,让她心惊肉跳。
    她匆匆买了些温老爷可能会喜欢的茶叶和棋具,便不敢再多逗留,快步离开了商场,驱车前往云丽山庄。
    谢安月的车在门口经过身份验证后,才被放行。
    菲佣见到是谢安月,並未阻拦,只是恭敬地行了一礼。
    谢安月熟门熟路地上了三楼,来到温砚尘的书房门外。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温婉柔顺,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里面传来温砚尘略带沙哑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谢安月推开门,走了进去。
    书房很大,一整面墙都是顶天立地的书架,摆满了各种书籍。
    温砚尘此刻正斜倚在一排书架前的单人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中隨意地翻著一本厚厚的德文原版书,金丝边眼镜下的眼眸深邃难测。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看向走进来的谢安月,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今天去哪儿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著一种无形的压力。
    谢安月面对温砚尘时,內心总是不自觉地升起一股寒意。
    她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一些,將手中的两个礼品袋递上前。
    “砚尘,我……我今天去商场,给叔叔和阿姨挑了些新年礼物。”
    她將那个装著“芳华永驻”项炼的盒子,和另一个装著茶叶棋具的袋子,一併放在温砚尘面前的茶几上。
    “这个项炼,我觉得很配阿姨的气质。还有这个,是给叔叔的。希望……希望他们能喜欢。”
    她小心翼翼地措辞,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对,惹他不快。
    温砚尘的视线在那两个礼品盒上扫过,並没有立刻去碰。
    他放下手中的书,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用绒布擦拭著镜片。
    半晌,他才重新戴上眼镜,抬眸看向谢安月,眼底却划过一抹轻蔑与讥誚。
    “谢安月,”
    他拖长了语调,声音带著玩味,“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安月的心猛地一跳,脸上努力维持的笑容差点掛不住。
    她有些慌乱地摆手:
    “我……我没什么別的意思,砚尘。”
    “就是……就是快过年了,想著给叔叔阿姨送份礼物,聊表心意。”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总是感到一种源自骨髓的恐惧。
    那晚,他手持盆一下下狠厉嗜血的砸在傅蕴头上的那一幕,像是梦魘般每晚都折磨得她睡不著觉。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温砚尘冷嗤:“別忘了,你只是我的一个宠物,討好我的家人,还轮不到你。”
    “......不是的,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她紧紧攥著手,做的水晶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看她嚇得瑟瑟发抖的没出息样,温砚尘觉得厌烦。
    他收起书后,又起身指著桌上的两个礼品袋,声线低冷道:“我不想看到这些垃圾,给你一分钟,让它们永远消失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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