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 - 第426章 若现在站你面前的人是楚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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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绵听著他带著颤音的低语,心头某处像是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可以问吗?
    那些盘旋在她心头许久的疑问,关於j组织,关於阿婆罗,关於他的隱瞒。
    她伸手,指尖微凉,轻轻將傅靳年埋在她颈窝的脸抬起来。
    四目相对,他的眼眸深邃如夜,盛满了浓烈的情感,却又像蒙著一层薄雾,让她看不真切。
    她只能清晰地看见他瞳孔中映出的,是自己的脸。
    话语在舌尖滚了滚,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最终,楚绵还是將那几乎要衝破喉咙的疑问咽了回去。
    现在,似乎不是追问的好时机。
    她轻轻推开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我没事,就是这两天有些累,你別多想。”
    她不想让他察觉到她已经开始怀疑。
    “我该回去了,太晚家里人会担心。”
    傅靳年坐在沙发上,依旧拉著她的手,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著,那力道带著些许眷恋。
    片刻,他才低低“嗯”了一声,鬆开了手:“路上小心。”
    楚绵頷首,转身走向门口。
    刚拉开门,就看见周勤含笑站在门外,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
    “楚小姐,不多待一会儿吗?二爷他……”
    楚绵的视线在周勤带笑的脸上停顿了一瞬。
    这个看似活泼无害的助理,在傅靳年身边,真的只是一个贴身助理那么简单吗?
    还是说,他也藏著不为人知的另一重身份?
    她摇了摇头,淡声道:“不了,下次吧。”
    说完,便径直离开。
    坐进停车场自己的车里,楚绵並没有立刻发动。
    她透过前挡风玻璃,静静地看著灯火通明的別墅主楼,那栋华丽的建筑此刻在她眼中,仿佛也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几秒后,她收回视线,发动汽车,平稳地驶离了傅宅。
    夜色渐深,云丽山庄。
    谢安月站在梳妆檯前,镜中的女人穿著一件新买的真丝藕粉色睡裙,吊带勾勒出她刻意保养的肩颈线条,裙摆堪堪遮住大腿,隨著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带著几分引人遐思的意味。
    身上的那些青紫早已消退,肌肤恢復了白皙,只是手腕处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上次被温砚尘推倒时留下的。
    她对著镜子,小心翼翼地在耳后、手腕內侧喷洒了昂贵的香水。
    那是一种馥郁又带著一丝野性的味道。
    自从上次在酒店,她趁著温砚尘药效发作爬上他的床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她一下。
    今晚,她知道温砚尘回来得很早,此刻应该就在主臥。
    这是她的机会。
    谢安月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劲,然后转身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温砚尘的主臥门外。
    门虚掩著,透出一条缝隙。
    她咬了咬下唇,伸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臥室里只开著一盏壁灯,光线昏暗,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在洗澡。
    谢安月的心跳骤然加速,一种混杂著期待与恐惧的情绪在她胸腔里翻涌。
    她走到浴室门口,没有犹豫,直接推开了磨砂玻璃门。
    温砚尘正背对著门口冲澡,水流从他宽阔的肩背滑落,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
    听到开门声,他动作一顿,微微侧过头,冷冽的视线扫了过来。
    谢安月迎著他的目光,缓缓抬手,指尖勾住睡裙的吊带,轻轻往下一拉。
    藕粉色的丝绸如水般滑落,她赤著身体,带著一种豁出去的决然,站在他面前。
    空气中瀰漫著她身上香水与浴室水汽混合的味道。
    “你是不是想死?”
    温砚尘的声音比浴室里的冷水还要冰冷,带著毫不掩饰的嘲弄。
    谢安月被他看得身体一僵,恐惧感瞬间攫住了她。
    但她不能退缩。
    她强忍著颤慄,鼓足勇气,一步步朝他走近,直到两人之间只剩下咫尺的距离。
    她伸出手,微凉的指尖轻轻碰触上他湿热的胸膛,感受著他肌肤下有力的心跳。
    “砚尘,”
    她的声音带著刻意的嫵媚与討好,“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下一秒,温砚尘面若寒霜,眼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
    他猛地伸手,狠狠一推!
    “啊——!”
    谢安月惊叫一声,浴室的地面湿滑,她根本站立不稳,整个人向后摔去。
    手腕重重地砸在冰冷的浴缸边缘,剧痛袭来,疼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只能死死咬住牙关,才没有痛呼出声。
    温砚尘居高临下地睥睨著狼狈不堪的她,眼神如同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你想要的太多了。”
    他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字字诛心,“我让你留在云丽山庄,不过是看在你把傅蕴那个蠢货弄下山崖的份上。但这並不代表,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
    他嗤笑一声,语气中的鄙夷几乎要將谢安月淹没:“要不是当初你趁著我药效发作爬上我的床,你这辈子,连给我舔鞋的资格都没有。”
    屈辱、愤怒、不甘……
    种种情绪在谢安月心中交织,最终化为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没想到,自己在温砚尘眼中,竟然如此不堪。
    她以为,她替他处理了傅蕴,至少能换来他一丝一毫的温情,哪怕是施捨也好。
    到头来,却依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不仅付出了自己的身体,还亲手將那个曾经最爱她的傅蕴,伤得遍体鳞伤,生死不明。
    她咬著牙,泪眼模糊地看著眼前面容俊美却冷酷无情的男人。
    以往她怕他怕得要死。
    但今晚,听到这些话从他嘴里吐出来,她什么也不顾上了,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我没资格……”
    “那我问你,谁有资格?”
    “楚绵吗?楚绵她就有资格吗?!”
    “要是现在站你面前寻欢求爱的人是楚绵,你会把她推开吗?!”
    温砚尘原本已经关掉了洒,正准备拿起浴巾离开浴室。
    听到“楚绵”这两个字,他的动作驀然一顿。
    他缓缓转过身,那双原本就冷漠的眼眸,此刻像是淬了冰,森冷得令人毛骨悚然。
    谢安月接触到他这样的眼神,心头猛地一跳,强烈的悔意涌了上来。
    她不该提楚绵的!
    她瑟缩著,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去,惊恐地睁大双眼,看著温砚尘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再度浮现出那晚,温砚尘用盆砸伤傅蕴后,眼神嗜血,一步步走向她的画面。
    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脸色惨白如纸。
    “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著,“我下次……我下次再也不提她了……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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