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 - 第558章 (主线)解药(23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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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著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我不该瞒著你。”
    姜槐愣住了。
    只听楚羡继续说道:“我这两天大半夜出去,不是去喝酒鬼混。是……是你妹妹姜婭告诉我的,说你生日快到了。我想……想给你准备一个惊喜。”
    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真诚和紧张:“我找阿飞他们,是在商量怎么给你办一个最盛大、最难忘的生日派对。我想把场地布置成你最喜欢的样子,想请你所有的朋友,想让你成为那天晚上最耀眼的公主……我怕提前告诉你,就没有惊喜了,所以才一直瞒著你。”
    姜槐彻底呆住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原来……
    是这样吗?
    她还以为,他还以为他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流连丛、不懂珍惜的公子……
    一股巨大的暖流和愧疚感瞬间將她淹没。
    看著她呆呆傻傻的样子,楚羡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他小心翼翼地问:“所以……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姜槐回过神,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楚羡长长的鬆了口气,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摇了摇:“那……你可以留下来,继续吃饭吗?妈妈做的红烧肉,你还没吃呢。”
    提到这个,姜槐才想起自己还有任务。
    她有些为难地说:“我……我是真的有件事要去忙,不是骗你们的。”
    “不行!”
    楚羡立刻耍赖,“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留下来陪我!”
    “楚羡,你別闹,我真的有正事!”
    “那你亲我一下,”楚羡凑近她,压低了声音,无赖道:“你亲我一下,我就让你走。”
    姜槐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你……你不要脸!”
    她又羞又气,这里可是大门口,隨时都会有人出来的!
    楚羡看她害羞的样子,心里乐开了。
    他眼珠一转,拉著她的手,將她拽到了门口一棵大树的后面,这里恰好是视觉死角,里面的人根本看不见。
    “好了,”他將她抵在树干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將她牢牢圈在自己怀里,“这里没人能看见了,快点,亲一下。”
    温热的男性气息將她包裹,姜槐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
    她看著楚羡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和他眼底那不容拒绝的期待,最终还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微微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好了吧?我可以走了吗?”
    她红著脸,不敢看他。
    然而,楚羡却显然不满足於此。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低沉性感,震得姜槐的耳膜一阵发麻。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將她所有的呼吸和思绪全部吞噬。
    姜槐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炸开了。
    她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攀著他的肩膀,任由他在自己的世界里,掀起一场甜蜜的滔天巨浪。
    ***
    之后几天,京城的商界风云变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动著,暗流汹涌。
    温砚尘、白萋、閔祥玉,三方势力如同三张精心编织的巨网,从不同方向,用著截然不同的手段,却朝著同一个目標收紧。
    媒体的嗅觉永远是最灵敏的。
    財经版块的头条几乎被傅氏集团承包,每一条新闻都像是一把重锤,砸在傅氏本就摇摇欲坠的股价上。
    #傅氏集团內部动盪加剧,多名高管相继离职!#
    #从海市到云市,傅靳年疲於奔命,傅氏帝国或將倾覆?#
    #玄学还是人祸?傅氏集团股价连续三日跌停,股民信心崩溃!#
    网络上的舆论更是被彻底点燃。
    关於傅靳年“命里带煞”、“克公司”的玄学论调持续发酵,从最初的戏謔调侃,演变成了一场针对他个人的,声势浩大的网络审判。
    仿佛他不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商界巨擘,而是一个带来厄运的灾星。
    白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內。
    白萋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脚下繁华的城市脉络。
    她穿著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长发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精致却冰冷的侧脸。
    她手中端著一杯清水,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电话那头,传来温砚尘一贯温润含笑的声音,像春日里最和煦的风,却吹得人背脊生寒。
    “白小姐,这次辛苦你了。网上的舆论引导得很好,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傅靳年就是个扫把星,他不配坐在傅氏总裁那个位置上。”
    白萋听著他轻描淡写的夸讚,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她抿了一口水,玻璃杯壁的凉意顺著指尖蔓延至四肢百骸,却压不住心底那股熟悉的,即將到来的焦躁与痛楚。
    她沉默了片刻:“我帮你做了这么多,温先生,希望你还记得当初答应我的事。”
    电话那头的温砚尘低低地笑了起来。
    “当然,我们是一类人,我最能理解白小姐每到年关时,会有多痛苦。放心,解药,我会准时送到你手上。”
    那句“我们是一类人”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白萋。
    她和温砚尘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可她自认还有底线,而温砚尘……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傅氏的股价已经跌破了歷史最低点。”
    白萋强行將话题拉回正轨,声音平铺直敘:“集团內部,以蒋华为首的一批股东正在逼宫,要求立刻罢免傅靳年。两天后,就是傅氏的第二次股东大会。到时候,他会被彻底赶出傅氏,我们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哦?”温砚尘的尾音微微上扬,带著玩味,“我们的目的,可不仅仅是让他失去一个傅氏集团。”
    白萋拧起了好看的眉。
    只听温砚尘用那温柔到极致的语气,说出了最残忍的话:“我要的,是让他再也爬不起来。我要他……一无所有。”
    电话被掛断,听筒里只剩下冰冷的忙音。
    白萋久久地站在窗前,窗外的阳光明明很暖,她却觉得浑身发冷。
    她知道,自己正在与魔鬼共舞,而这场舞,一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停下。
    ……
    与此同时,京城傅氏集团总部,总裁办公室。
    这里本该是傅靳年的地盘,此刻却被两个不速之客占据。
    蒋华翘著二郎腿,志得意满地靠在傅靳年那张昂贵的真皮座椅上,手中把玩著一支雪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他对面坐著一个头髮白,精神矍鑠的老者。
    老者姓魏,是傅氏集团的元老级股东,也是当年跟著傅靳年父亲傅涟蘅一起打江山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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