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 - 第560章 你晚点过来(27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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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没想到,这次温砚尘和白萋,会和閔祥玉联手……”楚绵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將她拉了过去。
    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跌进了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
    属於傅靳年身上那股清冽的雪鬆气息,瞬间將她包裹。
    楚绵愣住了。
    他的双臂收得很紧,像是要將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那颗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击著她的耳膜。
    短暂的怔忡过后,她缓缓抬起手,回抱住了他。
    两人都没有说话。
    这个拥抱,胜过千言万语。
    他一周来的疲惫、压力、隱忍和思念,她一周来的担忧、烦闷、牵掛和等待,都在这个无声的拥抱里,得到了消解和安放。
    气氛在沉默中渐渐升温,空气中仿佛有看不见的火在噼啪作响。
    就在楚绵觉得自己快被傅靳年滚热的胸膛烫熟时,傅靳年却忽然鬆开了她。
    他拍了拍她的手。
    “今晚能留下来吗?”他看著她,黑眸里像是燃著两簇深不见底的火焰,声音却克製得近乎平淡。
    楚绵愣了一秒。
    留下来?
    在这里?
    “你、你什么意思?”
    傅靳年看著她难得一见的窘態,唇角勾了一下。
    他故意嘆了口气,语气里带著几分自嘲和遗憾:“我很希望,你是单独住在外面的,而不是住在楚家。”
    楚绵闻言,有些诧异地抬起头看向他。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要是单独住在外面,他今晚就……
    就要对她做什么了?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让她的脸颊更烫了。
    同时也觉得有点离谱。
    这男人在说什么浑话呢?
    傅靳年看著她那副呆呆的,脑子明显已经宕机的样子,终於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故意调侃道:“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没什么。”
    楚绵像被烫到一样,猛地错开视线,心跳如擂鼓。
    傅靳年也不再逗她,適时地收回了手,语气恢復了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不能留下来就算了。我一个人睡。”
    他那句“我一个人睡”,带著点落寞和孤单,像羽毛一样,轻轻地搔刮著楚绵的心。
    她看了他一眼,看著他故作平静的侧脸,和眼底的疲惫,心里忽然就软了下来。
    她推开他,从沙发上站起身,丟下一句话就朝门口走去。
    “你晚点过来。”
    傅靳年坐在沙发上,看著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微微挑了挑眉。
    晚点过来?
    什么意思?
    他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想了几秒钟。
    隨即,那双总是清冷如古井的黑眸里,一点点漾开笑意。
    那笑意越来越深,最终,一个极淡,却真实无比的笑容,在他唇角缓缓绽开,如同冰雪初融,春暖开。
    当晚七点多,温家老宅。
    健身房內。
    温砚尘赤著上身,汗水顺著他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滑落,黑色的短髮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对著面前高大的拳击教练,发动著一轮又一轮猛烈的攻势。
    出拳,格挡,闪避,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爆发力。
    阿城安静地站在一旁,目光落在温砚尘身上,面无表情。
    直到“砰”的一声重响,那个身形健硕的教练再也无法招架,被一记凶狠的勾拳击中腹部,整个人踉蹌著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起来。
    温砚尘缓缓放下拳头,胸膛剧烈地起伏著,呼出的气息带著灼人的热度。
    他居高临下地看著地上的人,那张总是带著温柔笑意的俊美脸庞,此刻冷得像冰。
    阿城適时地上前,递过毛巾和水,声音平稳:“少主的拳法又精进了。”
    地上的教练挣扎著爬起来,捂著肚子:“温先生……您的力量和速度,確实……比之前厉害太多了。”
    温砚尘接过毛巾,隨意地擦了擦脸上的汗:“辛苦了,这段时间你不用再过来了。”
    教练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忍著痛快步离开。
    温砚尘走进淋浴间,十几分钟后,他换上了一身乾净的丝质睡袍,头髮还在滴著水,整个人散发著沐浴后清爽的气息,但那股子戾气却並未消散。
    他一边用毛巾擦著头髮,一边朝主宅的方向走去。
    阿城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傅靳年回京城了。”
    阿城沉声开口,打破了园里的寂静。
    “我们这几天在傅氏各个分公司捅出来的乱子,全都被解决了。”
    温砚尘终於停下脚步,转过身,黑眸在夜色中显得晦暗不明。
    “解决了?”
    “对。”阿城推了推眼镜,“海市的工程师死因,云市的总经理受贿,锦海市的新能源项目环保问题……所有负面舆论,都在极短的时间內被压了下去,並且都给出了完美的官方解释和证据链。手法乾净利落,效率高得嚇人。”
    “傅氏总部的公关团队,没这个本事。”温砚尘冷笑一声。
    “问题就在这里,”阿城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我们查了,出手的是一个我们从未见过的公关团队,来无影去无踪,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根本查不到任何背景。”
    温砚尘的脸色沉了下去。
    今天下午,傅靳年对著媒体镜头,宣布会在明天的股东大会上,给所有人一个答覆。
    当时他还觉得傅靳年是在虚张声势,现在看来……
    “他是不是背著我们,做了什么?”
    闻言,阿城摇头:“这几天,我们的人二十四小时盯著傅靳年和周勤,他们两个確实一直在各个城市之间飞来飞去,忙著处理那些烂摊子,行程排得满满当当,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再去做別的事。”
    还有一件事阿城也想不通。
    “傅靳年在一周前的股东大会上,明明已经掌握了那些股东贪污受贿的证据,却没有把他们一网打尽。”阿城分析道,“我之前以为,他是怕把人全赶走了,傅氏会变成一个空壳子,投鼠忌器。现在看来,或许我们都想错了。”
    温砚尘走到园的凉亭里,抬头看著漆黑一片的夜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傅靳年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他既然敢在第一次股东大会上掀桌子,就绝不会因为怕伤筋动骨而手软。
    他留著那些人,一定有別的目的。
    明天的股东大会,傅靳年要给傅氏和閔祥玉的,恐怕不是一个交代,而是一个“惊喜”。
    阿城看著自家少主深沉的侧脸,心里也有些没底:“少主,难道这次……我们联合了白家和閔祥玉,还是扳不倒他?”
    温砚尘沉默了很久,久到阿城以为他不会再回答。
    他忽然转过头,那双漂亮的桃眼里带著温柔的笑意。
    他对著阿城,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了几句话。
    阿城的瞳孔猛地一缩,隨即又恢復了平静,恭敬地低下头:“是,我明白了。”
    ……
    晚上十点多,楚家老宅。
    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贴著院墙的阴影移动,精准地避开了所有巡逻保鏢的路线和监控探头。
    傅靳年对这里的安保换班时间了如指掌。
    他一身黑衣,身形挺拔修长,动作乾净利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很快就来到了楚绵房间所在的別墅楼下。
    她的房间在二楼,带著一个独立的阳台。
    傅靳年抬头看了一眼,后退几步,正准备借著一楼的窗沿攀爬上去。
    就在他屈膝蓄力的瞬间,旁边传来一道极轻的,几乎要被风吹散的声音。
    “傅靳年。”
    傅靳年停下动作,眉头拧了拧。
    他转头,循声看去。
    只见不远处一丛半人高的台后面,昏黄的地灯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眯起眼,迈开长腿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看清,楚绵正抱著膝盖蹲在台的阴影里,只露出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在夜色中望著他。
    傅靳年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笼罩,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他看著她,“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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