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 - 第576章 醉酒(主线2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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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绵几乎可以肯定,这串数字,就是打开某个机关的密码。
    可她用这组密码,去尝试打开那个梨木的机关盒,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反应。
    难道,这个密码,並不是用来开启机关盒的?
    那它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机关盒里,又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楚绵的思绪陷入了僵局。
    她鬼使神差地拿起那条项炼,冰凉的链身滑过指尖,她解开搭扣,將它戴在了自己白皙的脖颈上。
    蓝色的宝石吊坠,静静地贴在她胸前的肌肤上,传来一丝丝凉意。
    她低下头,看著那抹深邃的蓝色,脑海中,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一个极其模糊的画面。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01??????.??????】
    一个穿著大红色裙子的女人,笑著將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摇晃著,嘴里哼著一首温柔的摇篮曲。
    那首摇篮曲的调子……
    和八音盒里的《锦曲》,竟然出奇地相似。
    她想努力地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想再听得清楚一些,可那画面就像是水中的倒影,一触即碎,再也拼凑不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將她从那片混沌的记忆中猛地拽了出来。
    是傅靳年。
    楚绵定了定神,划开接听键。
    “睡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略显沙哑的声音。
    只一句话,楚绵敏锐的听觉就捕捉到了不对劲。
    他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气息也有些不稳,像是喝多了?
    “还没。”
    “阿绵,我想见你。”
    他气息沉著发闷。
    楚绵抿了抿唇角:“你在哪儿?”
    “隔壁。”
    隔壁別墅?
    他好像醉了,也病了。
    “好。”
    她掛断电话,来不及將那三样东西收好,隨手抓过一件风衣披在身上,便快步离开了楚家老宅。
    夜风很凉,吹得她头脑愈发清醒。
    隔壁的別墅静悄悄的,周勤的车並不在院子里。
    那扇雕的铁艺大门,竟然虚掩著,没有上锁。
    楚绵推门而入,径直上了二楼。
    傅靳年的臥室门也开著一条缝。
    她一把推开门,一股浓郁的酒气便扑面而来。
    借著走廊透进来的微光,能看见一条修长的身形正仰躺在窗边的沙发上。
    他身上穿著黑色西装,领口的两颗扣子被扯开了,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呼吸沉重急促,俊美的脸庞上,泛著一层不正常的潮红。
    楚绵快步走过去,伸出手,轻轻地探上他的额头。
    滚烫。
    他喝多了,而且还在发著高烧。
    手机被他隨意丟在地毯上,屏幕亮著,上面是五分钟前和她的通话记录,另外还有好几个没有备註的企业认证號码。
    今晚是傅氏集团被追月科技收购后的第一次集团庆祝宴会。
    他这一身的酒气,加上这要命的高烧……
    楚绵几乎能想像出,在那个觥筹交错的宴会厅里,这个男人是如何被一群或真心或假意的人包围著,一杯又一杯地將烈酒灌进胃里。
    他明明是最不喜应酬的人。
    “傅靳年?”她放轻了声音,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沙发上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呼吸愈发沉重急促。
    楚绵收回手。
    周勤呢?
    那个號称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的万能特助,怎么会让他一个人在这种状態下回来?
    连他发著高烧都没发现?
    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她站起身,快步下楼。
    医药箱应该在客厅电视柜下面的储物格里。
    果不其然,她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白色的、印著红十字的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各种急救药品和器械一应俱全,甚至连静脉输液需要的针管、输液管、胶带和消毒用品都整整齐齐地码放著。
    楚绵的目光在几排药瓶上迅速扫过,最终取出了一支地塞米松和一瓶生理盐水。
    他喝了这么多酒,又在发高烧,意识不清,强行餵药很可能会引起呕吐和窒息,最快也最安全的退烧方式,就是静脉输液。
    她端著医药箱重新回到二楼臥室。
    打开房间壁灯,周遭一切映入眼帘。
    她將医药箱放在了沙发旁的地毯上。
    熟练地將药液配好,然后环顾四周,寻找可以悬掛输液瓶的地方。
    目光最终落在了沙发旁那个用来掛西装外套的站立式黄铜衣架上。
    高度正好。
    她將输液瓶稳稳地掛在衣架顶端的掛鉤上,排掉输液管里的空气,然后才跪坐在地毯上,准备好一切,拿起傅靳年垂在沙发边缘的右手。
    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掌心和指腹带著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手背上的皮肤烫得惊人。
    用酒精球仔细地在他手背上消毒。
    楚绵左手稳稳地固定住他的手腕,右手捏著针头,看准那条清晰分明的青色血管,又快又准地扎了进去。
    沙发上的男人依旧处在深度昏迷中,连手背上被刺穿的痛感都没能让他有丝毫反应。
    殷红的血液回流进透明的输液管,楚绵立刻鬆开压脉带,调节好输液的速度。
    冰凉的液体顺著针管,开始一滴一滴地注入他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楚绵才稍稍鬆了口气。
    她站起身走进浴室,用温水打湿了一条乾净的毛巾,拧乾后走出来,轻柔地放在傅靳年的额头上,替他进行物理降温。
    但这还不够。
    她看著他那身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的衬衫,犹豫了片刻。
    最终,她还是伸出了手。
    解开他西装外套的纽扣,將那件昂贵的、手工定製的外套脱了下来,隨手搭在沙发扶手上。
    然后,是那件黑色的衬衣。
    纽扣一颗一颗地被解开,男人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胸膛,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视线里。
    那不是健身房里刻意练出的夸张肌肉块,而是常年保持著极度自律的生活习惯,所形成的薄而有力的肌肉线条。
    每一寸,都充满了內敛的、属於成年男性的力量感。
    重新走进浴室,又拿了一条湿毛巾出来。
    她跪坐在他身边,用温热的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著他的脖颈、锁骨,以及那片滚烫的胸膛。
    时间,在输液瓶滴答的声响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沙发上的男人,终於有了一丝反应。
    他修长的眼睫颤动了两下。
    楚绵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她刚刚换了一次额头上的毛巾,正准备起身,就看到傅靳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醒了。
    但眼神茫然,还是醉的。
    傅靳年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他置身於一片火海,四周是灼热的、足以將人融化的烈焰。
    然后,他就看到了她。
    看到了楚绵。
    她就跪坐在自己的身边,房间里的壁灯勾勒著她柔和的侧脸轮廓,那双总是带著疏离与淡漠的清澈眼眸,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里面盛满了担忧?
    是幻觉吗?
    因为喝多了,所以產生的幻觉?
    傅靳年这么想著,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他缓缓地抬起左手,朝著眼前那张近在咫尺的、让他魂牵梦绕的脸,伸了过去。
    楚绵看著他伸过来的手,没有躲。
    她任由他那只滚烫的大手,轻轻地覆在自己的脸颊上。
    掌心传来的热度,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烧,似乎退了一点,但依旧烫得嚇人。
    “感觉好点没有?”
    她轻声问道。
    如果还是烧得厉害,就必须立刻送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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