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 - 第591章 她还没死?(主线3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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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两个天天跟斗鸡一样的傢伙,八字真的很合吗?
    还“越吵越爱”?
    確定不会吵著吵著就动刀子吗?
    “咳。”
    她轻轻地咳了一声。
    沙发上打闹的两人动作一僵,齐刷刷地转过头来。
    “妹妹你回来啦!”楚羡看到自家妹妹,眼睛一亮,立刻鬆开了姜槐,顛顛地跑了过来。
    姜槐也趁机將手机藏到了身后,狠狠地瞪了楚羡一眼。
    这时,林悦如抱著小孙女,正从楼上走下来。
    看到楚绵,她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绵绵回来啦?怎么这么快?事情办妥了?”
    “嗯。”楚绵走上前,很自然地从母亲怀里接过了那个小小的、软软的襁褓。
    小侄女睡得正香,粉嫩的小嘴巴微微张著,可爱得让人心都化了。
    楚绵抱著孩子在沙发上坐下,简单地说道:“那个老师傅是挺难缠的,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鬆口,把三哥和姜槐的良辰吉日都给我了。”
    林悦如听完笑了笑,看到站在一旁的傅靳年。
    “靳年快坐,这段时间傅氏那边应该挺忙的吧?还让你陪著我们家绵绵跑这一趟,真是耽误你时间了。”
    傅靳年微微頷首,语气谦和:“伯母言重了,不耽误。”
    楚羡此刻已经完全放弃了抢手机的念头。
    他凑到楚绵身边,一脸急不可耐地问道:“快快快,妹,吉日呢?拿给我看看!”
    楚绵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红色的信封递了过去。
    楚羡迫不及待地打开,抽出那张红纸,当他看到上面用硃砂笔圈出来的那个日期时,一双桃眼瞬间瞪得溜圆,脸上爆发出巨大的惊喜。
    “两个月后?农历四月十六!”
    “哈哈哈哈!”
    “太好了!”
    “也就是说,再过两个月,我就可以和姜槐结婚了?”
    他兴奋地大叫起来,那副样子,活像一个中了五百万彩票的傻子。
    林悦如笑道:“看你那不值钱的样子,丟人现眼!”
    然而,他口中的另一个当事人姜槐,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一下变了。
    结婚?
    生子?
    说实话,她以前从未想过这些。
    她的人生规划里,只有自由、瀟洒,和去执行各种刺激的任务。
    相夫教子这种事,对她来说,简直比让她去刺杀一国总统还要可怕。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前两天谈婚论嫁的时候她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日子都算出来了,才感到心慌。
    她的这点细微变化,没有逃过楚绵的眼睛。
    將怀里睡得正香的小侄女小心翼翼地交还到林悦如怀里,然后站起身,对姜槐说道:“你跟我上楼一下,我有点东西要给你。”
    姜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点头站了起来。
    “好!”
    傅靳年见状,也適时地站起身,对林悦如道:“伯母,公司还有些急事需要我回去处理,我就先告辞了,下次再来正式拜访您和楚伯父。”
    “好好好,快去忙吧,正事要紧。”
    林悦如抱著孙女,笑呵呵地点头应下。
    傅靳年和楚绵对视了一眼,隨即便带著周勤,转身离开了楚家老宅。
    楚绵也拉著还有些魂不守舍的姜槐,快步朝著楼上走去。
    黑色宾利在路上平稳行驶。
    傅靳年靠在后座,闔著眼假寐。
    开车的周勤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自家二爷,心里暗自叫苦。
    他从小跟在傅靳年身边,早已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
    二爷现在这副样子,分明是心情极差的表现。
    也不知在那位元真老师傅的房间里,两人究竟谈了些什么,竟能让一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的二爷,流露出如此骇人的气场。
    周勤拧著眉,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匯报工作。
    “二爷。”
    他压低了声音,打破了车厢內凝滯的沉默。
    “我们还在青云观的时候,閔裊裊去了趟康安疗养院,指名要见閔祥玉,被我们的人给拦下了。”
    傅靳年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极淡的“嗯”字。
    周勤继续说道:“我猜,她应该是为了最近傅氏打压閔家的事,想去找閔祥玉拿个主意,閔家这几年被养得胃口太大,这次突然被断了粮,怕是急疯了。”
    傅靳年依旧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傅靳年缓缓睁开眼,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一片墨色,毫无波澜。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傅行。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
    閔祥玉除了找傅行,也找不到別人了。
    他划开屏幕接起电话:“大哥。”
    电话那头传来傅行略带疲惫却依旧沉稳的声音:“靳年,在忙吗?”
    “在回公司的路上。”
    傅靳年看著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语气平淡。
    傅行在那边沉默了几秒,隨即发出一声沉重的嘆息:“两个小时前,我接到裊裊的电话了。”
    “是吗。”
    傅靳年挑了挑眉,眼底掠过讥誚:“她是让你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他將閔祥玉关在康安疗养院,名为静养,实为禁足。
    这件事,他从未想过要瞒著傅行。
    “不是兴师问罪。”
    “靳年,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閔家这些年,仗著我妈的关係,像蛀虫一样趴在傅氏身上吸血,早就该清理了。”
    “我碍於身份,很多事不方便出面,你和閔家毫无关係,由你来动手是最好的选择。”
    “我支持你把閔家和傅氏的关係彻底斩断。”
    傅靳年眼底的寒意没有丝毫消减。
    傅行顿了顿,语气放得更缓了些:“只是……我妈她毕竟已经六十多岁了,我还是希望,你能给她留一条活路。”
    “大哥不记恨我把她关起来?”傅靳年冷声反问。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久到只能听到傅行压抑的呼吸声。
    “她欠你的。”
    最终,傅行艰涩地开口:“当年你母亲的事,还有父亲的死……她都有份。”
    “你只是禁足了她,已经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我没有资格记恨你。”
    傅靳年沉默了。
    傅行似乎也知道,再说下去已无意义,便主动转换了话题:“至於閔家,你想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我没有任何意见。”
    “他们若是不再作妖,我不会赶尽杀绝。”傅靳年终於鬆了口,隨即又冷冷地补充了一句:“至於閔祥玉,她的晚年,只能在康安疗养院里过了。”
    这是他的底线,也是他的最终决定。
    “我明白了。”
    傅行知道,这已是最好的结果。
    “傅蕴的情况如何?”
    提起儿子,傅行的声音里又染上了深深的无力感:“唉,他身上的枪伤已经痊癒了,可心里的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而且,我不知道他从哪儿打听到的消息,居然找到了谢安月。”
    傅靳年英挺的眉梢意外地挑了一下:“她还没死?”
    “没死。”
    傅行嘆息道。
    “但人已经彻底疯了,双腿也残了,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过。”
    谢安月这条命,还真是够硬的。
    “我也不知道蕴儿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傅行继续说道:“他把谢安月安排在一栋独立的別墅里,请了最好的护工照顾她,我原以为他又会像以前那样没脑子,可他没有……他只是把人养在那里,一次都没有去见过。”
    “我担心谢安月这个女孩是装的,让医生去给她做过全面检查,她確实是疯了,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蕴儿和温砚尘。”
    傅靳年听完,只是淡淡地开口:“谢安月或许是傅蕴命里的劫。”
    话音落下的瞬间,傅靳年眸色骤沉。
    劫。
    ——“那女娃娃的命格,可不一般啊。”
    ——“可惜啊,八字中官杀混杂,七杀贴身,註定了她此生命途多舛,必有大劫。”
    电话那头,傅行还在嘆息著:“可能是吧……”
    兄弟两人又沉默了一阵,傅行最后说道:“閔家和我妈的事,我不会再插手,你自己看著办吧。”
    说完,他便掛断了电话。
    车厢內再次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静。
    傅靳年看著已经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思绪却早已飘远。
    楚绵的大劫……
    他从不是个信奉玄学命理的人。
    在他看来,命运就该掌握在自己手中。
    可事关楚绵,他竟不受控制地生出了从未有过的恐慌。
    那是一种,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將从他生命中流失的、彻骨的寒意。
    他缓缓闭上眼,將那股翻涌的情绪强压下去。
    夜里。
    姜槐从楚绵的房间里走出来时,脸上那份因为婚期將近而產生的迷茫和抗拒,已经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和坚定。
    她和楚绵聊了很久。
    从年少时的杀手生涯,聊到如今的豪门联姻,再聊到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楚绵没有劝她什么,只是像一个最耐心的倾听者,让她將心中所有的困惑与纠结,都一一剖白。
    有时候,人需要的不是答案,而仅仅是一个可以毫无保留地吐露心声的出口。
    想明白了,也就看清了。
    她走后不久,楚羡就鬼鬼祟祟地敲开了楚绵的房门。
    “好妹妹,”他探进一个脑袋,一双漂亮的桃眼滴溜溜地转著,好奇地问道:“你跟姜槐说什么了?跟三哥透透底唄?”
    楚绵正坐在书桌前看书。
    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耸了耸肩:“没说什么。”
    她合上书,抬起眼,目光落在三哥那张依旧吊儿郎当的俊脸上:“三哥,以后別这么散漫了。”
    “现在四哥要照顾四嫂和孩子,公司那边,你得好好管起来。”
    楚羡挠了挠头:“我这两天不是一直在很努力地学习金融方面的知识嘛,头都快禿了。”
    楚绵看著他那副样子,忍不住笑了笑,隨即又正色道:“姜槐的性格虽然看著张扬了些,但她对感情很专一。既然你们决定要结婚,以后,你不可以对不起她。”
    “不然,我只会站在姜槐那边。”
    “嘿,你这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楚羡立刻夸张地叫了起来。
    楚绵秀气的眉头微微一拧:“姜槐以后就是我们楚家的三少奶奶,是一家人,怎么能算是往外拐?”
    “行行行,我说错话了,我掌嘴行了吧?”楚羡意识到说错话,立刻嬉皮笑脸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就在这时,楚绵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简讯提示音。
    “行了,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楚绵对他挥了挥手。
    “好嘞。”
    楚羡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拿起手机,点开了那条未读简讯。
    发信人是一个陌生的號码。
    简讯的內容,是一张照片。
    照片的像素很低,画面有些模糊,像是隔著很远的距离,用手机镜头放大了很多倍之后拍摄的。
    照片上,柳夭正站在她那个公寓的小区门口,手里提著一个保温桶,似乎正想往里走。
    而在她面前,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拦著她,男人的侧脸轮廓在模糊的光影中,依稀能辨认出,是傅三。
    楚绵看清傅三的侧脸,神色微变。
    照片的下方,还附著一句话。
    一行冰冷的、淬著毒的文字。
    【你猜,到底是你把柳夭藏起来了,还是傅靳年藉此把她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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