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 - 第640章 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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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傅靳年被团团包围,沐流风勾唇得意的笑。
    “外甥,舅舅送你的见面礼,还喜欢吗?”
    傅靳年面不改色,深不见底的黑眸平静地迎上沐流风的视线:“你想要什么?我的命?”
    “不不不。”沐流风摇了摇手指:“你可是我姐姐唯一的亲生骨肉,我这个做舅舅的,怎么可能要你的命呢?那样的话,姐姐在天上看见了,可是会生气的。”
    男人眉峰一挑,眼底掠过冷嘲:“那现在是要做什么?”
    沐流风的视线缓缓落在了傅三怀里那个散发著幽幽萤光的恆温水晶盒上。
    “很简单。”
    他的语气骤然转冷,温润的面具被彻底撕下,露出其下森然的獠牙。
    “交出冰翘芝,然后跟我回南疆沐家。”
    “只要外甥你乖乖听话,舅舅可以保证你不会受任何罪。”
    傅靳年微微眯起了眼睛。
    那双幽沉的眸子仿佛能洞穿人心,看得沐流风心头莫名一跳。
    “你知道冰翘芝的真正作用?”
    傅靳年问。
    这个问题让沐流风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问题,上下扫了傅靳年一眼。
    “当然知道。”沐流风笑了起来,语气里满是炫耀与自得。
    “姐姐曾是南疆乃至整个华国,在生物科技领域最顶尖、最权威的专家。”
    “她亲手製造出来的极乐,如果当年公开出去,绝对能成为震惊世界的顶尖基因药物。”
    沐流风的眼中闪烁著一种狂热的光芒:“注射了极乐的人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脑域开发程度,都会比常人高出整整两倍,它能从根本上改造人类的基因!”
    他顿了顿,目光紧紧地锁在傅靳年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上,嘴角的笑意愈发残忍。
    “可这完美的杰作,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那就是每年冬月注射者都必须注射特製的解药,才能免遭副作用的痛苦。那种万蚁噬心、骨血燃尽的滋味……”沐流风拖长了语调,欣赏著傅靳年可能会出现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身为被注射者的你,应该……对这种痛苦很清楚吧?”
    傅靳年未发一言,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却已是暗潮汹涌。
    沐流风见他沉默,只当他是被自己戳中了痛处,心中的快意更甚。
    他继续说道:“其实,以我姐姐的能力,既然能製造出极乐,就绝不可能让它存在如此致命的副作用,这个所谓的副作用,很有可能是姐姐故意留下的后手,为的就是牵制某些人。”
    “比如,逼她一起研製极乐的温氏夫妻,再比如……那些被注射了极乐的试验品。”
    沐流风的目光在傅靳年身上停留了片刻,又仿佛透过他,看到了其他人。
    “姐姐算好了一切,以为用这个方法就能把温氏那对狼子野心的夫妻掌控住。”
    “只是没想到温氏会抓了楚绵,让楚绵遭受其难,更没想到......”
    沐流风发出一声饱含讥讽的嘆息:“你那个好父亲傅涟蘅,回到京城之后,竟真的会和閔祥玉那个女人相敬如宾,做起了模范夫妻!”
    “姐姐太爱他了,爱到可以为他背叛一切,可她没想到,她爱错了人。”
    “为了能把你那个该死的父亲重新留在身边,为了让他每年都因为需要解药而不得不去阿婆罗找她,她才狠下心给你注射了极乐。”
    说到这里,沐流风的眉头紧紧拧起,看著傅靳年,问:“傅靳年,你恨她吗?恨她给了你生命,却又亲手把你推入这无间地狱,让你每年冬月,都要被极乐的副作用折磨得生不如死。”
    恨吗?
    傅靳年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被刺骨的痛苦淹没的、漫长而黑暗的冬夜。
    在刚得知这一切真相的时候,他確实恨过。
    恨母亲为何要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
    但那股恨意,只持续了短短一个晚上。
    天亮之后,他便不恨了。
    他甚至能够理解母亲在当年做出的那个疯狂而又可悲的决定。
    傅靳年缓缓抬起眼帘,捻动佛珠的指尖停下,幽沉的目光重新落回沐流风那张因激动而微微扭曲的脸上。
    “別扯这些陈年旧事了。”
    他淡淡开口:“长辈们都已去世,如今再说这些,毫无用处。”
    “怎么会没用?”
    沐流风像是被踩到了痛脚,瞬间拔高了声调。
    他摇头,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而疯狂:“我跟你说这些,可不是为了帮你了解什么狗屁当年真相!我是要让你知道,如果不是傅涟蘅背叛了她,她也不会被傅家那群老东西追杀三十多年,最终客死异乡!”
    “而你,傅靳年,身为傅涟蘅的儿子,就该替父赎罪!”
    傅靳年闻言,唇角竟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
    他看了一眼傅三怀里抱著的冰翘芝,挑眉问道:“所以,你是要將三份冰翘芝全部收走,让我永远无法制出极乐的解药?”
    “外甥果然聪明。”
    沐流风点头,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那双桃眼里满是报復的快感。
    站在一旁的傅三听到这里,內心早已是惊涛骇浪。
    他终於明白了。
    原来沐流风存的是这个心思。
    之前派人刺杀都是障眼法。
    他真正的目的,根本不是要二爷的命,而是要让二爷永远都拿不到解药,每年、每个冬天,都要活在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致痛苦之中!
    这是何等的狠毒!
    “我可以把冰翘芝给你。”
    就在这时,傅靳年平静无波的声音如同一颗惊雷,在所有人耳边炸响。
    这话一出,不仅是沐流风,就连傅三和傅七都齐齐愣住了。
    傅七端著枪的手臂猛地一僵,差点就要不顾一切地衝上去阻止。
    不行啊!
    沐流风既然能追到这里,就代表另外两份冰翘芝已经得手。
    现在这仅存的一份,是二爷唯一能制出解药的希望。
    要是就这么给了沐流风,那二爷这辈子……难道就真的要被极乐的副作用折磨致死吗?!
    傅靳年静静地看著沐流风:“但你得把阿绵还给我。”
    沐流风先是诧异地挑了挑眉,隨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夸张地拍著手笑了起来。
    “哈哈哈……好,好一个情深意重的傅二爷!”
    他鼓著掌,眼中满是嘲讽:“不愧是外界传言中,把未婚妻宠上天的京城佛子啊,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他笑够了,才慢悠悠地说道:“可以。”
    “只要你把冰翘芝交给我,並且乖乖地跟我回南疆,我保证你很快就能见到你的阿绵了。”
    傅靳年的眉头瞬间拧起:“別跟我耍招,我不可能去南疆。”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沐流风无奈地摊了摊手,隨即用下巴指了指周围那数十名黑衣人,笑容变得阴冷而得意,“楚绵就在南疆,要想见到她你就必须去南疆,而且……今晚我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你是插翅难飞。”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傅靳年转过眸,幽沉的视线缓缓扫过四周那些將他们团团包围的黑衣人。
    片刻后,他垂下眼帘陷入了沉默。
    那副模样,像极了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纵然有通天的本事,此刻也只能无奈认命。
    傅三见状,立刻心领神会,一个箭步衝上前挡在傅靳年身前,对著沐流风怒目而视,脸上写满了忠心护主的焦急与决绝。
    “二爷!”
    “不能去啊!”
    他声嘶力竭地劝阻道,演技逼真到足以拿下一座小金人:“南疆是他的地盘,您要是跟他去了,那就是自投罗网,死路一条啊!”
    沐流风勾起唇角,好整以暇地看著傅靳年,欣赏著他脸上那挣扎的神色,等待著他最终的屈服。
    足足过了半分钟,傅靳年才缓缓抬起头,重新看向沐流风。
    夜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那双深邃的黑眸里,仿佛盛满了无尽的疲惫与妥协。
    “可以。”
    他吐出两个字,声音沙哑。
    “哈哈哈!”
    沐流风当即畅快地大笑出声,胜利的喜悦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
    他对著傅三伸出手,姿態傲慢:“东西拿来吧。”
    “不!”
    “不能给!”
    傅三抱著怀里的水晶盒往后退了两步,一副寧死不从的模样。
    “给他。”
    傅靳年回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只是一眼,傅三脸上的悲愤与不甘便瞬间凝固。
    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抱著盒子的手臂缓缓垂下,脸上露出一种万念俱灰的绝望,最终走到沐流风面前,闭上眼,双手颤抖著將那个装著唯一希望的水晶盒,不舍地递了过去。
    沐流风一把將盒子夺了过来,甚至没有多看一眼,便像丟垃圾一样,隨手丟给了身旁的一名手下。
    对他而言,这东西已经不重要了。
    他看了眼傅靳年,对著周围的突击小队下达了命令:“把他押上车,立刻出发回南疆。”
    “是!”
    以傅七为首的十几名j组织成员,立刻齐声应道。
    他们动作迅猛地衝上前,瞬间便將傅靳年包围起来,黑洞洞的枪口几乎要抵在他的背上。
    傅靳年没有反抗,在十几个人的“押解”下,独自一人被推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二爷啊!”
    身后传来傅三撕心裂肺的嚎叫。
    他疯了一样地想要衝上去,却被沐流风的两个手下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车门在自己面前重重关上。
    十几辆黑色轿车调转车头绝尘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蜿蜒的山路尽头。
    见人都没影儿了,傅三这才抹了一把脸,嘴角缓缓上扬。
    几个手下一脸懵逼的凑上来:“三、三哥,我们不追吗?”
    二爷被带走了啊喂!
    三哥你怎么还立在这里笑啊!
    傅三瞥了几人一眼:“追什么追?从今天开始,大家都解散吧。”
    几人闻言更是一惊。
    解散?
    他们看了看二爷被带走的方向,又看了看三哥进別墅的背影,纷纷对视一眼。
    完了完了,二爷虎落平阳,他们也失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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