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 - 第642章 会吃枪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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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说一遍,去把沐流风给我叫来,否则……”他顿了顿,幽沉的目光扫过这古色古香的宅院:“我就把这座破宅子给他拆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保鏢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面面相覷,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和忌惮。
    拆了沐家老宅?
    这可是家主最看重的地方。
    传闻中傅家二爷手段狠辣,杀伐果断,是个说到做到的疯子。
    他们毫不怀疑,这个男人真的干得出这种事。
    被踹飞的那名保鏢捂著剧痛的胸口,挣扎著站起身,看著傅靳年那张冷硬的俊脸,眼中闪过挣扎。
    最终,他咬了咬牙。
    “……好,我这就给家主打电话。”
    傅靳年总算满意了,在那人出去打电话的时候,重新將视线落在另外一名保鏢身上:“我母亲的房间,在哪里?”
    那名保鏢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他犹豫了片刻,终究不敢再违逆这个煞神。
    转头对著身旁的两名手下沉声吩咐道:“带傅先生……去大小姐的房间。”
    那两名保鏢虽然满心不愿,但也不敢违抗命令。
    他们都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家主名义上的外甥,更是那位传说中的大小姐唯一的亲生骨肉。
    真要论起来,他的身份比他们这些下人尊贵太多了。
    “傅先生,请跟我来。”
    其中一名保鏢硬著头皮开口,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傅靳年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迈开长腿径直朝著保鏢所指的方向走去。
    两名保鏢不敢怠慢,立刻跟了上去,引著他穿过迂迴的长廊和木扶疏的庭院,最终,在一间看起来比周围院落都要大上几分的独立厢房前停下了脚步。
    台阶上落满了枯黄的落叶,朱红色的木门紧闭著,透著一股经年未曾开启的萧索。
    “这里就是大小姐曾经住过的房间。”保鏢站在台阶下,皱著眉,语气里带著几分不情愿。
    傅靳年没有说话,抬眸看了一眼门楣上那块已经有些褪色的牌匾,隨即迈步走上台阶,伸手“吱呀”一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
    一股混合著陈年书墨香和淡淡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
    保鏢也赶紧跟了上去。
    房间內的陈设古色古香,充满了浓郁的书香气息。
    一张巨大的紫檀木书案靠窗摆放,上面整齐地码放著一摞摞泛黄的医籍。
    墙边是一整排顶天立地的书架,上面同样塞满了各种书籍。
    整个房间一尘不染,显然是有人定期打扫,但那种久无人居的清冷感,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这里更像是一座被精心保存起来的、属於逝者的纪念馆。
    傅靳年的目光在房间里缓缓扫过,最终落在了那张书案上。
    他走过去,修长的手指拂过那些积了薄尘的书脊,最后拿起一本最上方的、没有封皮的蓝色笔记。
    身后的保鏢见状,大惊失色,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想要阻止:“你別乱动!家主吩咐过,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东西谁都不能碰!”
    傅靳年拿著那本笔记缓缓转过身,挑眉看向那个一脸惊慌的保鏢,深邃的眼眸里闪过探究的冷光。
    “是吗?动了会怎么样?”
    保鏢被他那冰冷的眼神看得心头一颤,但一想到家主的严令,还是鼓足了勇气,色厉內荏地回道:“会……会吃枪子儿!”
    闻言,傅靳年冷嗤一声。
    吃枪子儿?
    他看著手中这本笔记,又看了看这间被当成圣地一样供起来的房间,眼底的讥誚之色更浓。
    沐流风这副做派,真的只是作为被收养的弟弟,在保管毫无血缘关係的姐姐的遗物?
    他这个所谓的“舅舅”,似乎比他想像中还要有趣得多。
    “行吧,”傅靳年上前一步,將手上沾染到的灰尘往那保鏢上衣抹,“那沐流风的房间在哪儿?带我去。”
    保鏢拧眉看了眼胸口上留下的几道泛灰印子,一时间快弄不清现下的情况。
    傅靳年不是被抓来的吗?
    怎的还把他们当做他的手下使唤了!
    保鏢沉著一张脸:“家主在午休,傅先生现在过去就是打扰到他休息了,不方便,还是等家主醒来您再去吧。”
    话音刚落,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到冰点。
    “是不方便,还是他根本就不在?”
    保鏢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前的男人动作极其快速的出手,保鏢只觉得眼前一晃,腰间的手枪便被傅靳年夺走。
    砰砰砰!
    三声枪响震耳欲聋,似是要將这房梁震飞。
    保鏢嚇得魂飞魄散,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惊骇欲绝地看著傅靳年,又难以置信地缓缓转过头,看向那张古朴雅致的书案。
    书案正中央,赫然出现了三个枪眼。
    弹孔周围的木料已经完全炸开,几道狰狞的裂缝如同蛛网般,从中心向四周迅速蔓延,几乎贯穿了整个桌面。
    完了。
    保鏢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尽,手脚冰凉。
    这……
    这可是家主平日里连让人碰一下都捨不得的宝贝啊。
    现在,现在竟然被傅靳年三枪给打烂了。
    家主回来非得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就在他心胆俱裂之际,傅靳年缓缓转过身。
    那支刚刚还喷吐著火舌、尚带著硝烟余温的手枪,枪口不偏不倚地对准了他的眉心。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保鏢浑身一颤,连呼吸都停滯了。
    “一个小时。”
    傅靳年沉声开口,声音像裹挟著冰霜的寒风,颳得人骨头生疼:“我若是再见不到沐流风,这座宅子就別想留著了。”
    保鏢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
    “是,是!”
    “我……我这就去请家主,立刻就去!”
    说完,他像是身后有恶鬼在追,连滚带爬地衝出了房间。
    ……
    与此同时,南疆郊外的一栋现代化园別墅。
    三楼,沐绵的臥室內。
    几个穿著白大褂、头髮白的老医生,正满脸凝重地从房间里鱼贯而出。
    守在门口的几个黑衣人立刻上前,將他们“护送”下楼。
    为首的黑衣人將医生们送上车:“回去之后,今天来过这里的事,见过什么人,谁要是敢传出去一个字……”
    他顿了顿,森然的目光从每个医生脸上扫过:“都別想再见到明天的太阳。”
    几个老医生被他眼中的杀气嚇得魂不附体,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连声保证:“不敢不敢,我们绝不会透露半个字,就当从没来过这里!”
    黑衣人这才满意,对著司机偏了偏头,示意可以开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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