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哥哥上门接,大佬假千金她不装了! - 第714章 番外-楚绵vs傅靳年(育儿篇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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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晌午,沙漠里的阳光毒辣辣地炙烤著大地。
    小楼厨房里。
    傅靳年穿著一件黑色衬衫,袖口隨意挽至手肘,腰间繫著一条淡蓝色的围裙。
    他在切菜。
    刀工极好,土豆丝切得粗细均匀。
    周勤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快步走进厨房。
    看到二爷这副居家好男人的打扮,见怪不怪了。
    “二爷。”
    周勤收敛心神,正色道:“之前您吩咐过,普赛死后,他在阿婆罗的残余势力不用再管,但我一直让人盯著阿布那边。”
    傅靳年手里的动作没停。
    那把锋利的菜刀在砧板上发出有节奏的“篤篤”声。
    “昨天夜里,我们的人发现普赛原本的武装军正在荆冠地带秘密集结训练,而且,阿布那小子最近动作很大,他动用了普赛留下的巨额遗產,通过黑市渠道购买了大量的枪枝弹药。”
    荆冠地带是阿婆罗最混乱的三不管地带。
    地形复杂,易守难攻。
    “买了这么多军火,还在秘密练兵,这小子怕是想要搞个大动作,替他老子报仇。”
    周勤有些担忧。
    傅靳年停下切菜的动作。
    他转过身,隨手將菜刀放在砧板上。
    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块乾净的毛巾,慢条斯理地擦著手上的水渍。
    “也是难为他了,忍了这么久。”
    傅靳年嗓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既然他想玩,那就陪他玩玩。”
    他本来想给普赛留个香火的。
    但阿布偏要找死。
    他把毛巾扔回架子上,重新转身面对流理台,开始准备炒菜的配料。
    “带一支精锐小队,今晚秘密潜入荆冠地带。”
    锅里的油热了,他將葱姜蒜倒进去,发出“滋啦”一声爆响,香味瀰漫开来。
    “摸清楚他们的底细,看看除了阿布,背后还有没有別的人在推波助澜。”
    “记住,別打草惊蛇。”
    周勤立刻挺直腰背:“是。”
    匯报完正事,周勤也没多留,转身就溜了。
    ......
    二楼,主臥。
    大床上,被子隆起小小的一团。
    楚绵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意识回笼的瞬间,浑身的酸痛感铺天盖地袭来,尤其是腰,酸得根本直不起来。
    她忍不住低低地吸了口凉气。
    这个傅靳年,昨晚是疯了吗?
    喝了那种奶酒,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撑著身子坐起来,身上的丝被滑落,露出大片布满红痕的肌肤。
    她伸手摸了摸身下的床单。
    乾燥,清爽。
    昨晚......她记得最后这床单都已经湿得没法看了。
    应该是她昏睡过去之后,傅靳年换了新的床单。
    她揉了揉酸痛的后腰,掀开被子下床。
    双脚踩在地毯上,腿还有点软。
    她走进浴室,站在洗漱台前,看著镜子里的自己。
    脖子上、锁骨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草莓印,有些顏色还很深。
    “属狗的吗......”
    她红著脸嘟囔了一句,拿起牙刷开始刷牙。
    视线扫过旁边的垃圾桶。
    刷牙的动作顿住。
    垃圾桶里,静静地躺著两个用过的保险套包装,还有打好结的......
    是昨晚傅靳年抱著她在浴室里做的时候弄的。
    楚绵嘴里含著牙刷,泡沫顺著嘴角流下来也没察觉。
    她盯著那两个东西,眼神逐渐变得复杂。
    昨晚他明明都喝醉了。
    醉得眼睛都红了,理智都快烧没了,这种情况下,是个男人恐怕都只会顾著自己爽,哪里还会记得做措施?
    可傅靳年记得。
    不仅记得,还做得滴水不漏。
    即使是在那种意乱情迷、几乎失控的边缘,他依然没有忘记戴套。
    楚绵吐掉嘴里的泡沫,漱了口,用冷水泼了把脸。
    冰凉的水珠顺著脸颊滑落,让她清醒了不少,心里的失落却抑制不住。
    他就这么不想要孩子吗?
    哪怕是醉酒,潜意识里都在抗拒这件事。
    为了不让她怀孕,他甚至能在那种紧要关头停下来去找套。
    楚绵双手撑在洗漱台边缘,看著镜子里那张媚態的脸,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
    不能再这么顺著他了。
    要是照他这个严防死守的程度,等到猴年马月她才能怀上?
    视线再次落在垃圾桶里那两个刺眼的东西上,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又疯狂的念头。
    如果这东西坏了呢?
    如果保险套本身就有破损,那他就算戴了,也是白戴。
    只要有了既定事实,怀上了,他总不能不要吧?
    楚绵的心跳开始加速,既紧张又隱隱带著兴奋。
    她拉开洗漱台下面的抽屉。
    那里放著一整盒还没拆封的保险套。
    楼下餐厅。
    傅靳年將最后一道红烧排骨端上桌。
    他解下身上的围裙,掛在一边,正准备上楼去叫阿绵起床。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楚绵穿著一件宽鬆的长款t恤,光著两条白皙的腿,慢吞吞地走了下来。
    头髮隨意地扎了个丸子头,几缕碎发垂在耳边,看起来有些慵懒。
    “醒了?”
    傅靳年走过去,自然地牵起她的手,掌心温热:“正好,饭刚做好。”
    楚绵没说话,任由他牵著走到餐桌边坐下。
    傅靳年给她盛了一碗米饭,放在她面前,又夹了一块她最爱吃的排骨放进她碗里。
    “尝尝,今天的色炒得不错。”
    楚绵拿起筷子,低头戳著碗里的米饭。
    她心里装著事儿。
    刚才在楼上,她用银针把那盒保险套里的好几个都扎了眼。
    针眼很小,肉眼根本看不出来。
    但是......这算不算欺骗?
    要是傅靳年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他那么聪明,万一发现了怎么办?
    各种念头在脑子里打架,让她根本没心思吃饭。
    傅靳年坐在她对面,看著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半天也没见吃一口。
    眉头还皱著,像是有什么化不开的愁绪。
    “怎么了?”
    傅靳年放下筷子,黑眸注视著她:“饭菜不合胃口?”
    闻声,楚绵回过神。
    她抬头,对上男人关切的目光,心里莫名有些发虚。
    “没......没有。”
    她赶紧夹起那块排骨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很好吃,就是......就是刚睡醒,还有点迷糊,没胃口。”
    傅靳年看著她躲闪的眼神,若有所思。
    但他没有拆穿,只是又给她盛了一碗汤:“先喝点汤暖暖胃。”
    楚绵接过汤,低头小口小口地喝著,藉此掩饰自己脸上的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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